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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家族的姓氏之谜

时间:2017-07-11 09:07:44编辑:升驰


吾都里部南迁过程中,人数迅速增加。《朝鲜太宗实录》五年(1405)五月庚成条记:“锰哥帖木儿、答失等并管下一百八十余户见居公殴镇违南镜城地面。”答失为女真别部酋长。2人民下台起来不过180余户,可见南下之初猛哥帖本儿的部属还是很少的。然而,当他在永乐二十一年(1423)由凤州迁回会宁故地时,部众已有1000余户,人口6250名。短短18年间,猛哥帖木儿的部众增加到干余户,并不是人口自然增长的结果,只能是以不同途径吸收不同来源的部落成员。

在此期间,猛哥帖木儿与明朝的关系更加密切。永乐二十年,他率领部屑参加了明成诅为反击勒阳部阿鲁台的扰掠而发动的漠北亲征。战争绍束后,他曾到北京渴见明成祖。明宣德年间(1426—1435),他还多次到北京“朗贡”。

但是,吾都里部的发展,从一开始就是一波三折,不仅经历着各部落间的相互掠夺,而且还不断受到外部邻族的各种影响。南有明朗和朝鲜,北邻蒙古。对势单力露并且处于涣散状态的女真话部来说,他们都是先进的大国。女真诸部可以通过和他们的货物交换而得到多方面的利益,但也不能不受到这些强邻的控制和压迫。

明宣德八年(N33),猛哥帖木儿及长子权豆(阿古)被七姓冗狄哈部人杀害,部落溃散,只余500余户。吾都里部的正常发展遇到重大挫新。《满洲实录》卷一记,外部攻破鄂多理(吾都里)后,“尽杀其阂族子孙,内有一幼儿名樊察,脱身走至旷野。后兵迫之,会有一神鹊栖儿头上。迫兵谓人首无鹊栖之理,疑为枯木椿,遂回。于是樊察得出,递隐其身以终焉。满洲后世子孙俱以鹊为神,故不加害。“从始祖传说中的神鹊御朱果,到神鹊救樊察的传说,反映了积淀在满族萨满教信仰中的古老成分——乌鹊祟拜,因此在《满洲实录》的满文本中,“以鹊为神”不加掩饰地写作“以鹊为祖〔mafa)”。而这一信仰的科学意义,就在于它揭示了满族人传统信仰与黑龙江流域通古斯语诸渔猎民族,乃至与亚洲东北部古亚细亚语诸民族为代表的北方原始渔猎文化区的悠远联系。

樊察又写作凡察,是史籍中斑斑可考的人物。《满洲实录》记载樊察幸免于难的传说,与朝鲜史籍的有关记载大体吻合。不过,传说中侥幸逃脱的樊察实际上并不是幼儿,而是猛哥帖木儿的异母弟,吾都里部内地位仅次于猛哥帖木儿的酋长。

正统五年(1440),凡察和猛哥帖木儿的次子查山(清人谓之充善)因在软木河一带不获宁居,既“畏几狄哈掳掠,又乏资财,将至饿死,咽只好率领余部从朝鲜会宁西迁辽东。同行的300余户,另有百余户留居当地。途中克服种种困难,最后迁至浑河上游的苏子河,与先期迁到当地的李满住部重新会聚到一起。防御外来侵扰的共同需要促使建州卫与建州左卫的凋散部落再度走向联合,使亲屑部落间的传统关系又有了新发展。

苏子河发源于长白山西藏,西流至今抚顺东的营盘地方与浑河汇流。汇流处以东是峰峦叠蹿的山地。苏子河即从这些山谷里纽缓地流出,在下游冲积成一大片宽敞平坦的袄野。这片群山环绕的谷池,日后便成为受新觉罗家族阅兴的基地。不过,在这页光辉的历史掀开以前,建州女真的发展还经历过多次磨难。

童山五到苏子河时,年22岁,身体魁伟,仪表堂堂,所局部民,心多倾附。董山因藏有明廷颁给猛哥帖木儿的卫印,与叔父凡察发生了争袭建州左卫指挥使的纠葛。正统七年(1442),明廷从建州左卫标置右卫,以董山攀建州左卫印,凡察攀建州右卫印。与李满住为酋长的建州卫合称“建州三卫”。

黄山驼勇善战.维居一方。成化三年(1467),明廷借口查山莱整不驯,不断进入辽东一带抢掠人口、牲畜,将他诱入内地拘禁,不久杀害。同时联合朗鲜,对建州女真聚集的营寨,发动了规模空前的大围剿。自九月二十四日出兵,经一个月的反复搜剔和杀戮,建州女真死亡干余人,所有积蓄,荡然一空。建州卫酋长李满住及子古纳哈也死于是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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